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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ver】这是我恋人的外套

昨天晚上做的梦,很狗血。没有主题,没有文笔,而且很短很短,就是记录一下昨晚的梦。




“这衣服后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舞会结束了,我倚在门口,等着那个刚刚被香槟打湿礼服的美人来,把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给我。女孩礼貌地欠身,把外套脱下来还给我,问道。


“亚瑟•柯克兰,你也看见了。”


她离我很近,就和刚刚舞会上我吻她时的距离一样近,稍微一侧脸,我们的鼻尖就会碰在一起。我朝她暧昧地笑了笑。


“不,我的意思是,他是谁?”


“我的恋人。”


不出我所料,她像之前被我撩拨过的所有女孩一样,瞪大了双眼,一副受了侮辱的表情,咬了咬下唇,转身走了,脚跺得很响。




亚瑟•柯克兰是我的恋人,我对所有人都这么说,唯独没有对他说过。


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上次见是四年前,仲夏的夜晚,在一家酒店里。还有四个小时,等到东方吐白的时候,他就要坐上留洋的飞机飞到大西洋那边读研。


我们抓紧最后最后四个小时做|爱,滚在酒店的床单上,急不可耐地吻着对方。后来亲吻变成了撕咬,呢喃变成了咒骂。每次都是这样,他像只野猫一样咬我挠我,我掐着他的脖子干脆榨干他。


然后我们像往常一样吵了起来,从昨天的短信吵到五年前的情书,把对方所有下流事全部抖出来堆在地上,拿出自己这辈子在家里学校球场乐队学过的所有脏话丢在对方身上。


吵累了,我们并排坐在床上,讨论着分开以后的生活。


我挑衅,说他会跟刚认识五分钟的男人热吻,他说我会挽留每个倜傥的旅人,我说他会睡除了我以外的每个男人,他不甘示弱地说我会暧昧地挑逗风情万种的女人。


我说我当然会,还要给你写信寄给你她们的口红印,顺便问问你的高脚杯沿留下了多少唇纹。他说他不会输的,他要给我打电话,说尽你干的下流无耻的坏事。


我骂你是混蛋,你说彼此彼此。然后我们又打了起来,你拿着枕头疯狂地砸我的脑袋,我伸手去揉你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打闹渐渐演化成了真正的拳脚相加,我们像干柴烈火愈烧愈烈,用打架这种幼稚的方式把内心爱情的草原一把燃烬,只给对方留下一片残败不堪的荒芜。


这场架最终以亚瑟把我推到阳台上,我一失足从二楼摔倒了一楼的草坪上告终。好像是想起来我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亚瑟还好心的扔下来了一件外套——背后写着巨大的亚瑟•柯克兰,写得狂放又潦草,显然是扔下来前才愤怒地抓起记号笔写的。我躺在草坪上对着他比中指。



从那以后,我们四年没见面,我没有给他写信,他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但被他说中了,我的确是挽留了每个倜傥的旅人,并且暧昧地挑逗着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想他也一定跟数不清的男人打|炮,这个不良。


可就在那天的酒会上,又一个姑娘被我衣服后面写着的的亚瑟柯克兰气跑时,他竟然回来了。对,缘分就是这么神奇,他刚回国我们就遇上了。


“你这青蛙怎么还留着这件外套?”亚瑟看了看那个走开的姑娘,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回来了,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我没有回答他,依旧那样暧昧地笑着。


“……做爱时候喊错名字了,被人家追着打,干脆跑回来了…”他赌气似的抓过外套。


“喊的谁啊?”


“某只一件外套穿了四年的青蛙的名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混蛋。”


“哦,这个啊,这是我恋人,”我指了指外套后面的名字,“我这叫宣示主权,有什么问题么…”


话没说完,他就一下子把外套罩在我们头上,摁着我的脑袋拼命地吻我。





end.



泥马,这本来是个挺甜的梦,对吧。但是!我!我在梦里!扮演的是那个被弗朗披衣服的小姑娘!


而且!他俩接吻的时候我还没走远,就站在路口看着那件本来披在我身上的衣服被裹在两人头上,他俩就在那疯狂地接吻。


草,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弗朗西斯,你刚才还在舞会上搂着我的肩膀甜腻腻地吻我,你他妈。


我直接原地爆炸又钻回被窝里思考我是不是上辈子毁灭了地球才让我做这么一个梦,气得我,现在就去模拟人生里让你俩离婚!


泥马!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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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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